小uuu

·6k，马甲全扒，包括穿越者

·序列3的伦纳德为了写诗来到了海上。后续 

·天使是序列12，我记错了！！如果看见bug就忽略吧(。)

↓

1

伦纳德沉着脸放下手中厚厚一沓资料，手执钢笔将几个注释了发音的奇怪词组连成一线——

从“《神探夏洛克》”“詹姆斯·莫里亚蒂”开始、

经过“《血源诅咒》”“第一猎人格尔曼”“杰克·斯帕罗”，

他看了看垫在下方露出一角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排满了文字:“《基督山伯爵》”“《歌剧魅影》”……

那一页的标题是:罗塞尔大帝。两张纸上都罗列着某个新兴组织对罗塞尔和格尔曼的疯狂崇拜事迹，一起排在名为“入梦记录”的文件夹里。

他将目光移回写了一半的推论，将数个关键词集向一条直线。箭头直指处的空白，他紧抿嘴唇，用尽全力、指节发白地写道:

“克莱恩·莫雷蒂来自另一个世界。”

2

“这不是你应该去探寻的事。”帕列斯的声音少有的十分严肃，而心如乱麻的红手套只顾得上潦草披起外套，步履匆匆走向教堂:“老头，我没法不探寻！克莱恩，他——你提醒过我要想一想古代学者的晋升仪式，可谁能想到……！”

可这根本对不上号，而且我的初衷只是让你联想一下“愚者”！帕列斯哀怨腹诽，谁知道这小子对前同事的一切都敏锐得一如既往？

古代学者必须完全脱离现实三百年，自己已成为历史、不属于当前时代，对三年天使的晋升怪物来说绝无可能。而就他们目前所知来看，在“穿越者们”梦中那个没有非凡力量的异世界，人类的生老病死不会超过一百年。

然而他无法提醒伦纳德。年轻人在经历那么多光怪陆离的梦境后仍然坚定地伸手探向似真似假的结论，而偷盗者的灵性直觉在疯狂预警:这样理解就足够了，是对是错都不必纠结，似是而非的才最安全——

这意味着，藏得更深的真相与“知道即被注视污染”的概念一样危险。

帕列斯哀叹一声，他挑中的时代主角现在可是拼了命去救那个真正的主角了，还要光明正大地脚踏两只船。

是的，伦纳德直冲地上教会，坐下便急匆匆祈祷，尊名念得飞快:“比星空更崇高、比永恒更久远的黑夜女神……”

隐秘的气息波动，帕列斯又哀叹一声，无奈暂时接管了这具身体。

3

伦纳德·米切尔执事接下了女神的神谕，即将启程前往拜亚姆。一位正在消化魔药的恐惧主教实在值得欢送，队友甚至在他面前干杯庆祝“即将拥有长期的好梦”，路过的圣安东尼阁下忍俊不禁拍拍他的肩膀:“这是每位恐惧主教的必经之路。”

饯行后，伦纳德拢了拢灰色围巾，站上了白玛瑙号的甲板。他吹着海风，心里粗粗勾勒格尔曼·斯帕罗的一路足迹。

帕列斯不掩好奇:“祂如何说？”

伦纳德老实回答:“女神说我知道的已经够多了，如果还愿意涉险，可以去愚者教会总部看看。”

帕列斯说……帕列斯说不出来，半晌才问:“这就是你要跟着他的航线走一遍的理由？”

伦纳德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对啊。我和女神说，我想看一看他看过的，去一些他去过的。这说不定能帮我更好地……呃，写诗。不过女神没有再回应我。”

这种傻话恐怕只有你那位前同事才会不厌其烦地和你瞎扯，这孩子还是藏不住心思。帕列斯半是欣慰半是无语地吐槽:“你还记得要写诗啊。”

伦纳德面不改色看向从船长室走来甲板的人，最后低语了一句:“之前那是在积攒灵感！我只是越想越觉得格尔曼值得一查。知道得越多，我已经无法确信我真的了解他……”

他转头向白玛瑙号的船长笑笑:“伦纳德·米切尔，黑夜教会高级执事，这段时间请多关照了。”

艾尔兰·卡格和他握手，见四下无人便大方地说明了自己与风暴教会的关系，悄声问他:“你们为什么要追查格尔曼？他已经销声匿迹好久了。”

伦纳德流利背诵准备好的说词:“我们曾经有些渊源，教会派我探寻他言行的原因。如果能让他加入我们就更好了。”

嚯。

艾尔兰船长肃然起敬，追问一个消失的疯子还想着招安，海上又要多一位胆大包天的人物了。

伦纳德礼貌地问他何时有空聊一聊那位疯狂冒险家，艾尔兰唏嘘着和他并肩走向船长室:“现在，现在就可以。你的问题让我回忆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我正很有兴致聊一聊格尔曼。虽然传闻乱七八糟，但他真是个不错的人……”

当然，我当然知道他是个不错的人。他更是个，嗯，优秀、耀眼、温柔……这些词好像不是很适合。伦纳德默默在心里住口，打消掉些微莫名其妙的优越和骄傲，谦逊友好地拿出了问题清单。

……

“他的回答逗笑了所有人。我要说，尽管看不出来，但格尔曼·斯帕罗确实友善而且风趣，以及——他还是个美食家！对鱼人肉的点评非常到位，任何人听了都会食指大动。”

伦纳德点头，“确实，他对吃的很讲究，包括甜食。克……格尔曼对烹饪也很有一手。”他硬生生憋住要蹦出来的洋洋洒洒的夸奖，但艾尔兰的眼神还是不对劲了:“你怎么知道？”

“——这些是已有的资料。”

“……你们的资料可真详细啊，这都有。”

伦纳德努力装作赞同的样子，“我、我们确实对他很关注。”他感受到帕列斯幸灾乐祸的情绪，尴尬地把话题拽回正轨:“不说这个了，你继续，待会请着重讲一讲班西港。”

艾尔兰耸耸肩，面色如常，打量他的次数却明显增加了。

“靠岸的第一天他就声名远扬了。……我顺手给他收拾了烂摊子，没想到听说他后来为了那点小钱来救我们。他有自己的一套原则，不是很好懂，不过显而易见的友好而且明辨是非。班西港真是个危险的地方，如果不是他，我们一行人肯定要死在那……”

伦纳德克制住插话的冲动，心里已经有数百字被吞回去的腹稿:哼哼，你们见到的格尔曼可是扮演的成果！——他一点都不难懂，尤其才毕业时。新人克莱恩可是表情十分丰富的，抠门，聪明，比起现在甚至可以算是活泼了……他一向都内心善良，没交集他也会去救你的，这没有什么特殊。

他心情颇好地在早就满满当当的笔记本里见缝插针地补上细节，时不时在边上记一句吐槽。帕列斯感慨着这小子真是成长了不少，内心活动十分丰富，“不过只看脸已经是个可靠稳重的成熟男性了。”他之后似乎赞赏地点评。

4

“海雕”洛根迷迷糊糊地逐渐回神，发觉自己仍在“飞鱼与酒”里。他纳闷地看向酒吧门口，一个黑发绿眼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径直到吧台坐下，一个矮个子男人蹿去攀谈。洛根一直没什么反应，直到被酒保推了把才慢吞吞地过去，本能地重复起用了多年的台词，“伍迪，你又在骗人了！……”

他叙述时年轻人一直没动。伦纳德正回忆着艾尔兰的描述，在听见熟悉的“特制腌肉”时，露出一个散漫的笑容:

“为什么不直接抢？”

“为什么……”五大三粗的海盗茫然眨了眨眼，总算从心理阴影里想起那句让人不寒而栗的台词和某人可以改变面容的能力，顿时表情精彩变换，怪叫着爆了句粗口:“格尔曼·斯帕罗？！你这个疯子居然还活着！！”

酒吧的喧闹持续了两秒，瞬间鸦雀无声，几乎是同时传来“砰”一声巨响，序列上已然绝对压制的战斗在瞬息结束。伦纳德很给面子地只是把海盗的脑袋砸进吧台桌面，随后毫不收敛自己的层次，镇定笑说:“你认识他？好巧，我正很想念他呢。”

“来聊一聊吧，如何？”他很入戏地看向边上已经木然的酒保，按着洛根的肩膀把人摁着坐起，友好地补充了一句:“他想请客和我说说话，五磅，他付。”

……

看来克莱恩的海上生活还是有些快乐的嘛。离开梦境的伦纳德悄声嘀嘀咕咕，划去了“弱小、可怜、无助的初期冒险家生涯”的批注，把收获并不多的笔记本放回风衣内袋。

帕列斯忍不住提醒他:你现在可是序列三恃强凌弱，你的前同事当时才序列几？就算天赋异禀，他也还要费心扮演。

伦纳德肉眼可见地蔫了下去:“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体验一下。”

在他不远处的酒吧里，洛根在一声怪嚎中猛地惊醒，迎上不少怪异目光。他绞尽脑汁也回忆不起细节，不寒而栗的感觉却如何都冲刷不去，只能大灌了口啤酒平复过于激烈的心跳。伍迪悄声问他怎么回事，洛根满身冷汗、神色古怪:“我梦见……狗屎！那家伙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5

艾尔兰欲言又止:“最近很多人都梦见了格尔曼，或者说面对格尔曼的感觉。”

伦纳德脸不红心不跳:“这样啊，没想到他们的心理阴影这么大。”

对方表情复杂，“有些人说……一个黑发男人逼他们听了些很难听的诗歌。”

伦纳德沉默片刻:“那我就不知道了。”

“行吧，我知道的就这些。祝你一切顺利。”艾尔兰朝他挥挥手，伦纳德略一点头也做告别，拎着行李下船。

戴习惯了红手套，低调出行时反而不适应直接触碰东西，伦纳德走进旅馆时还在念念叨叨，帕列斯想起年轻人献祭时和前同事匆匆忙忙的几句玩笑，便语带调侃:“说不定愚者教会要给你发双黑手套。”

“真的？为什么啊？”伦纳德惊奇问，“我是黑夜教会的啊？”帕列斯没指望他自己想明白，却也懒得掺和他们那点你来我往的跑跑抓，已经后悔顺嘴提了这事:“你见了那个神使就明白了。”

听说那个神使还是个海盗呢。伦纳德放好东西躺上床，把被子往边上挪了挪。等醒来他就去找那位圣达尼兹，毕竟格尔曼的事迹里总有这位……说起来他都没有和克莱恩同吃同住这么久，克莱恩不会和那个海盗还更要好吧？

“我还是觉得我和克莱恩都是彼此最独特的……朋友。”伦纳德笃定道，在睡前给自己下了一针强心剂，闭上眼睛。

帕列斯见怪不怪，不开窍到这份上，伦纳德还能活蹦乱跳真是愚者人性保佑。

6

拜亚姆不仅是愚者教会的总部，近年新兴的“回归银月”在一次大规模失控后也追随至此，从此依附愚者。内情被正神教会严密封锁，而经两边默许和帕列斯提醒的伦纳德却有摸索真相的机会。

他隔壁房间便是独自出行的回归银月的低序列成员，愚者教会对他并不隐瞒这些事，想来有克莱恩的授意。

身周场景如水波般变化，伦纳德神情自然地坐上沙发，他环顾一圈，并未看见什么新鲜物品，有些失望。

一块光滑的黑色板子正在发光，伦纳德知道那东西叫电脑，他选择用罗塞尔文称呼它，尽管拗口。他漫不经心扫了一眼，指一指:“那上面显示了什么？”

落后文明的语言在描述那个异世界时总是捉襟见肘，但不妨碍理解。房间的主人是个留着黑色及肩长发的女孩，穿着清凉得伦纳德不敢正视，只能侧着耳朵听她磕磕绊绊地回答。女孩蹦出几个奇怪的单词，最后脱口而出的仍是鲁恩语:“我的大纲。”

这个女孩子很健谈，没等他问就自顾自说了下去，看起来确实很喜欢原来在做的事:“我没想到翻阳台能这么浪漫！看的时候没感觉，仔细一回想，确实太有道理了。”

伦纳德太阳穴一跳，猛地想起在玫歌庄园时他被克莱恩骗得紧张兮兮，想起梦境里看到的异世名著，不祥感泛上心头。

“于连翻上窗台才和夫人做了情人，罗密欧也越墙在月下对一见钟情的对象表白……何况大大小小的情人见面不都是翻阳台么，这样的新闻哪里少了？”

……那我现在在克莱恩心里得是什么形象啊？伦纳德心虚地把视线移到更远的地方，却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祈祷克莱恩从没看过那些东西。

“翻阳台约等于闯入私密领域，毕竟阳台连着卧室，四舍五入就是幽会，还有什么比月光下的暧昧更让人心动？——”

他的心脏猛然加速跳动。然而在伦纳德脑子翻滚融化成一团浆糊之前，一滴眼泪生生止住一切悸动:“我要让我的女主角在皎洁的月光下和男主——”女孩突然停顿。

长久沉默中忽然有泪珠砸上地板，发出“啪”的脆响:

“……我想回家。”

女孩子抽噎起来，肩膀颤抖，紧接着泪水骤然决堤。

在模糊的梦中只有本能才会全然显露，伦纳德不是第一次遇见说着说着落下泪来的人，可他从来没有办法。

——我能做什么？你需要什么？他试探地问过半梦半醒的克莱恩，然而当对方淡漠的纯黑眼眸投来注视，不自觉地泄露神性，伦纳德永远不能坚持质问超过三秒。如果有回答，往往也是“没有必要”。

……我还是太弱了。

伦纳德喃喃自语。无力感席卷覆盖方才剧烈的心悸，他逃避般望向窗外，空中高悬着的银色月亮一动不动。

7

帕列斯说:“穿越者那么多，你帮不了。”

伦纳德早已轻车熟路收拾好心情，只带着不可避免的淡淡哀切走进愚者教会:“我有自知之明，所以只是请她吃了顿早饭。”

帕列斯沉默了，他能感受到伦纳德的情绪在这句话后更加低落。

门外响起风风火火的脚步声，临近了又猛地收敛。一个焦黄眉毛、深蓝眼睛的男人边走进来边咳嗽两声:“久等了！你是‘星星’？”

伦纳德迎上对方毫不遮掩的好奇目光，硬着头皮点头，明明在阐述事实却莫名其妙没了底气:“是的，我是格尔曼的……朋友。”

“狗、咳，那疯子——”达尼兹紧急改口:“那家伙还有朋友？！我可从没听过！”达尼兹更加惊奇地上下打量他。

伦纳德礼貌地笑了一声:“那你是他的什么？女仆？”

在海上扮演恐惧主教的捷径是什么？当然是模仿格尔曼。疯狂做不到，斯文还是要有的。

达尼兹微不可察地抖了抖，神使大人在黑历史面前终于憋不住脏话了:“狗、狗屎！怎么说我也算是他的，呃，战友吧？！”

“彼此彼此。”伦纳德点头。

他刚刚在想，要是达尼兹说出什么“最好的同伴”，他就得用祈祷好好骚扰一下克莱恩了。

帕列斯冷眼旁观:你明明一直都在骚扰。

8

达尼兹讲着讲着，情绪十分激动，手舞足蹈，伦纳德看了嘴角直抽。他严重怀疑格尔曼的性格到底是否真如他所见，否则疯狂冒险家为什么会把这样的人留在身边？

他忍不住插话反驳:“克……格尔曼其实没那么冷酷的。”

达尼兹灌了口凉水，“我知道！他去班西救人就看得出来。可是，狗屎，平常不苟言笑，眼都不眨就变成女人，这也太……”他想了半晌没找出形容词，只好打了个你意会的眼神，“他还能在特蕾西面前伪装那么久！格尔曼虽然没有很凶残，但他肯定……肯定不怎么有情绪，像个机器。”

伦纳德想了想某次闲聊，披着格尔曼皮的克莱恩窝在沙发里对着他刚学着调好的甜冰茶嫌这嫌那，一股奇妙的优越感涌上心头，微带怜悯地委婉道:“你是不是忘了他能改变面容、控制表情？”

“怎么会，我——”达尼兹突然瞪大了双眼，“不会吧？！他每天都那个冷冰冰的扑克脸，不可能！”

伦纳德循循善诱，“你也和我说了，格尔曼是突然出现在海上的，以前根本没这号人……”他猛地捂住了嘴，和慢半拍反应过来后同样惊恐的达尼兹面面相觑，内心顿时哀嚎不已:

完了——！

9

伦纳德闭目祈祷，前所未有的虔诚。

“……克莱恩，今天有一个坏消息。”

“就是，我好像，嗯……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今天和达尼兹聊了聊格尔曼·斯帕罗的事情，我一时冲昏头脑……提醒了他格尔曼可能是伪装出来的。”

“……呃，我承认，看到他觉得格尔曼是那样的人，心情很复杂，忍不住多嘴了。”

“不过他好像有点没懂，我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总之他追问的时候，我告诉他这要看你的意愿，我不会再说了。毕竟我也不太清楚你和他交情如何，反正肯定没有我们俩关系好。”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不会有下次了！！”

“为表补偿，你想吃什么尽管说，我一定记好了请你吃一顿，要哪里的都行！今天献祭的是白银城的特产，牛奶味蘑菇，是甜的，你应该会喜欢……”

面前的祭坛突然“啪叽”一声，伦纳德抬眼，看见刚消失的青黑光门中掉出了两只黑色天鹅绒手套。手套蠕动两下，闷闷发声:“不要蘑菇。”

？！

伦纳德呆滞地呼唤:“老、老头，他真的给了我一双黑手套……可是蠕动的饥饿不是只有一只吗？”

帕列斯敷衍地嗯嗯两声，毫不意外。高序列对相近途径的灵性直觉十分准确，何况那位因为伦纳德的缘故基本不对他设防，他有气无力地催促道:“你不去看看？”

一把年纪了还要夹在年轻人中间当传话筒，好累。鲁恩人含蓄过头了，麻烦。天使和旧日腻腻歪歪，为什么还像十几岁的小孩一样别扭得要命？

他叹口气，又差点没叹出去:

伦纳德拎起黑手套，手套里歪歪扭扭爬出来一只灵之虫，这次确切清晰地发出了克莱恩的声音:

“……伦纳德，什么都好，不要蘑菇。”

——

应该有后续(怎么又是这句话)应该就伦克一起到处溜达，比如伦等着克和本体同步信息，和半梦半醒小克的惊悚对话，之类的

原著没找到白鲨有没被举报，所以是私设。老爷爷和伦交流应该只能靠嘴，能感知到大概情绪也是私设。

克快醒了时期，双向暗箭头，帕列斯看破不说破，黑手套不是唯一性，只是小情侣想戴同款，伦纳德这副是全球唯一先行试戴版本(……我好恶趣味啊)后期应该会做修改成为愚者家非凡者的象征。

穿越者的组织也有私设，如果有空就把私设的组织历程写一下，这个设定应该会开放使用

以及格尔曼受害者史诗级会面现场，一见格尔曼就会被动变憨的两个人，一旦确认眼神达成革命友谊(？)就开始放飞自我一起主动降智吃鱼了，他俩互动好好玩……期待小克醒来的心情

伦的灰色围巾和原著小克出海时的灰色围巾是同款。意思是小情侣的默契情趣(点头)